嶽清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今天又是一個好天氣,雖然已經立秋了,但那種溫暖的柔風總會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感。
嶽清輕咳一聲,右手同時自被中慢慢地抬了出來。身上還是有些疼痛,不過比起在井中感覺已經好了很多。
那是一種白色的**,正肆意地趴在嶽清的傷口上,冰涼如薄荷的感覺,嶽清相信就是這種藥使他的疼痛減輕了不少。他試著坐起了身,一切都正常,他揉了揉脖梗處,那裏有些酸痛,可能是姿勢保持的太久,有些落枕了。他一邊輕輕按摸著,一邊看著周圍的環境。
這是一間朝陽的房子,除了他睡的這張單人床以及那個簡易的床頭櫃之外,就是對麵一個五組的衣櫃,除了這些什麽都沒有,整間屋子看起來有些簡潔。
“你醒了。”曉月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走進了這間房子,她的手中正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雞蛋麵。
“我想你肯定餓了。”
嶽清伸手接過了麵,隻說了一句“謝謝!”立刻就低下頭狼吞虎咽地咀嚼著碗裏的麵,他的確很餓,而且餓得已經前心貼後背了。
曉月看著嶽清的樣子,不自覺地笑出了聲,嶽清不好意思地放慢了速度。
“沒關係,我知道你一定是餓壞了,你在這兒慢慢吃,吃完了叫我就成,我先去幫奶奶的忙。”曉月說完就一蹦一跳的走向門口。
“喂,等一下!”嶽清叫住了她,“你叫……”
“叫我曉月就成了。”曉月說完後給了嶽清一個燦爛的笑容,隨即走了出去。
“曉月,很可愛的名字。”嶽清輕念了一遍,低下頭繼續吃著碗裏的麵。
人飽的時候總願意找點事做,嶽清就決定自己把碗送回去。他走下床,經過充足的睡眠,再加一頓飽餐,嶽清感覺現在身體有力多了。他端著碗推開了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