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哥你怎麽了!”
最後還是劉洋陡然推了我一下,我才猛地回過神。
“剛剛發生什麽了?”
我瞥了一眼劉洋問道。
“你突然站著不動,然後用自己的手指去掐脖子。”
劉洋表示如果不是自己瘋狂的推搡,估計我已經窒息死亡去地府報道了。
“是這玩意兒幹擾我的,我擺脫不了它的控製。”
我將手裏的骨牌放了下來,這詭異的紋路還在閃爍著幽光。
隻有凝視的時候才會有這樣的感覺,我的視線全部被封死,能夠看見的就是雕刻的所有畫麵。
八成徐陽就是這麽死的,用骨牌殺人不會留下任何的線索。
即便是現場找到這玩意兒,沒有其他的證據成立,最終的判定也隻能是自殺。
“既然已經欺負到我的頭上了,那我肯定不會讓他好過!”
本身,我可以將所有的事情置身度外,但現在他們的目標就是我。
原本徐陽的那塊骨牌已經沒什麽作用,無論是陰氣還是威力都大打折扣。
索性我直接擰開一瓶滾燙的血液浸泡了起來。
用至剛至陽的東西去分化這些陰氣是最好不過了,更何況這血液還是沸騰的。
現在等待我的就是一場硬仗。
我倒要看看對方能夠玩出多少花樣,能夠耍出什麽陰謀詭計。
拿起手中的陰陽二釘,我將陽釘放置在了徐陽那塊骨牌上麵,目的是讓血液的反應更加的充分。
畢竟陽氣十足,能夠很好的將這骨牌所有的陰氣全部剔除,從而為我所用。
而陰釘的作用就很明顯了,後背的紋路屬陰,我的身體不會排斥,這種感覺相反能夠讓我更加的爽快。
作用自然就是壓製夜叉荷花,因為我不能保證這印記到底是不是真的沒有害處。
這件事,沒人說得準,包括我自己。
差不多到了正午的時候,一個戴著墨鏡的老頭敲了敲玻璃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