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隨隨便便紮個紙人肯定沒有什麽作用,所以馬叔給我的三個紙人也隻是雛形而已。
這樣的玩意兒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效果,所以我需要將這些紙人送到白事街最大的紮彩鋪子去。
“怎麽,王老板也有活讓我來做嗎?”
紮彩鋪子的老板叫陳敏,歲數不大但是資格很老,畢竟有傳承手藝的在這裏很吃的開。
“敏姐你就別拿我說笑了,這次來是有事相求。”
我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告訴敏姐需要將紙人重新紮彩,當然為了確保作用跟效果霸道一點,我可以加錢。
“錢到位,什麽都好商量,想要什麽類型的?”
紮彩這一門我了解的並不是很多,而且這鋪子裏麵紙人的樣子也很是平常。
所以我倒是沒有抱有多大的希望,頂多是增加紙人的作用罷了。
見我沒有反應,陳敏倒是自己打開了話匣子。
“這裏麵的門道不少,得看你是什麽用途,如果是趟活的話可以給你整幾個神祇,要隻是平常祭祀那就做成牛馬這類畜生。”
其中她強調的一點,就是紙人的模樣決定了整個紮彩的效果。
“如果這樣的話,我要克製陰祟,什麽類型的霸道一點?”
見我這麽一問,陳敏忍不住笑了起來。
“給你紮幾個紙人紙馬,再送你幾個兵器,一般的陰祟倒是不敢近身。”
“不過我倒是很納悶,你一個陰人怕什麽陰祟?”
在她的印象裏,我是白事街趟活最積極的人。
究竟是什麽麻煩讓我都沒有辦法去應對,還要求助其他的陰人。
“這事情說來話長,對方也會用紮彩的門道,所以我想從這方麵找突破口。”
聽到我這麽一說,陳敏的臉色有些不淡定。
她放下手裏的紙人慢慢走到了儲藏室,緊接著一尊兩米高的關公被她抱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