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第一,哪來的第二?若有第二且不就是第一?”
“如今我大涼盛世,諸國安定,早就沒有了江湖之氣,誰還願意練武?”
“想當年我沒入宮之時,也曾是一劍一人行走天涯,挑戰拜訪諸國武學高手……”
說著說著,不知為何周良突然就想起了自己往事,而後便一臉惆悵的對許子墨講著。
“劍?有沒有天下第一名劍?或者第二,第三,或者這世上有沒有,有名的劍客?一人可抵千軍那種?”
許子墨一旁跟隨的二十餘名侍兵聽了周良的講述以後,都不禁尷尬的皺眉。
可許子墨卻是聽的不亦樂乎,還一個勁的問問題,而周良好似也是進入了情緒,竟對許子墨的詢問知無不言的回答。
“劍不都一樣嗎?有的硬點,有的脆點,純看材料,什麽劍也用不了兩年,除非不打架。”
“至於有名的劍客,你眼前不就是嗎?”
周良微微一笑,不知不覺他竟已經與許子墨聊到了這種程度,居然還會開玩笑。
遙想前幾日,周良可還是要陷害許子墨就是當街行刺太子的刺客啊。
可現在,許子墨卻是在幫周良洗脫刺殺太子的嫌疑,幫周良尋找真凶。
“嗬嗬。”周良不禁又是一笑。
一旁許子墨聞聲見狀,不禁眉頭一蹙:“你可別開玩笑,我這個人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我可就當你是絕世劍客了,我這條命,今天就看你的了。”
許子墨微微一笑,其實他也懷疑過周良,畢竟周良在陶糠錦鋪後院所說的那些話太過匪夷所思。
還有就是身份譜的事情,據周良所說,既是店鋪內五六年的老夥計,怎麽會不知曉身份譜的所在?
所以許子墨猜測,這一切很有可能都是那群囪盧人設計好的。
包括此時許子墨與周良停下腳步,眼前的這群住宅,也許裏麵已經布滿了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