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臾,許子墨果真無事,自行走到了驗屍房,而周良則是被抬了過來。
“子墨,為何不讓周九跟隨?你可知這一次你……”
周勤下意識轉頭看向攤躺一旁的周良,對許子墨嚴厲斥責說道。
“你怎麽了?臉色這麽難看?中毒了?怎和周良如此相像?是不是掌櫃的房間裏麵的毒?”
聽到周勤的斥責,許子墨並沒有放在心上,反而是關心起了周勤此時的狀態。
此時的周勤雖已然可行走言語,可身體卻還是有些許的虛弱,畢竟冷冰不是神仙,驅毒也需要時間。
可周勤執意如此,非要讓她先救周良。
“我無礙,你怎麽樣?周良怎會這樣?你怎麽沒事?”
聽到許子墨的詢問,周勤依舊如以往一樣,對自己受傷的經曆隻字不提,反而是皺眉明知故問,詢問許子墨怎麽沒事。
許子墨聞聲,同微微皺眉,不過也沒太過在意。周勤的身體非常結實,這他是知道的,他說無礙,應該就是無礙。
“可能是這玩意吧?”許子墨緩緩拿出自己腰間的安神藥香球:“大護院說這東西不但提神醒腦,還可以解毒。”
“其實我一開始就沒暈,我也猜到了定會有人來救我,是柳燕吧?這種事還瞞著我?”
“她究竟是什麽身份?”突然,許子墨反客為主,詢問起了周勤。
周勤聞聲,臉頰依舊十分嚴肅:“這一次,我且饒過你,你可以不學武,但你不能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周九與你相識也有五年之久,勸你習武其實一直都是義父的意思。”
“我知你不想刻苦,我知你喜歡查案,便一直讓你留在大理寺,讓周九護你周全。”
“可若是你再這般執意拿自己的性命胡鬧,我隻能將你推出大理寺,好生去當個伯爺吧。”
周勤一臉嚴肅歎息,並沒有回答許子墨的問題,緩緩起身過後,便走至冷冰的身邊,看著周良問道:“他怎麽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