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兩個已經被催眠,已經失去了自我意識的人來說,眼前發生的一切,都與他們無關。
李立走上前去,在兩個人的頸椎上各自給了狠狠的一下。
那兩個軍官,倒在了地上。
這邊,螺絲已經將暈過去的王連長扶到了辦公桌後的椅子上。
然後,他把雙手放在王連長的身上,看動作,似乎是在用一根繩子捆綁著王連長。
做這些事兒的時候,螺絲的眼睛是閉著的。
於是我也跟著閉上了眼睛。
我的“心眼”開啟了。
我看到了,螺絲的雙手拿著一根巨大的鐵鏈,他把那根鐵鏈牢牢拴在了王連長的身上。
那鐵鏈粗大、夯實。散發著生鐵的幽光。
我似乎在哪裏見過那樣的鐵鏈。
我想了一會兒,想起來了,之前在永盛精神疾病專科醫院的時候,那些病人的手腳上,就鎖著這樣的鐵鏈。
這鐵鏈,必須得用“心眼”才能看得見。
當時,我就是用“心眼”,才看見唐婧在為那些手腳上有鐵鏈的病人,去掉鐵鏈。
事後,唐婧告訴我,那鐵鏈是向家控製那些精神病人的工具。
那根鐵鏈,控製的不是人的身體,而是人的意誌,人的思想。
現在,螺絲就在用這根鐵鏈鎖住了王連長。
身後,李立走了過來。
我的心眼看見,李立的雙手舉過頭頂,像逆時針的方向做了一個環繞。
這是李立最擅長的事情,做防護罩。
那個氣泡一樣的防護罩,被李立做了出來,籠罩住了我們四個人。
這邊,螺絲已經用那根鐵鏈把王連長捆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
按理說,那麽粗的鐵鏈,無論要捆什麽樣的人,隻要把手捆住,就不可能掙脫開。
但是,螺絲卻把王連長的雙手、雙腳、脖子、腰部,全部用鐵鏈牢牢纏繞起來。
簡直就是用鐵鏈給王連長穿上了一件鐵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