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宏嵊見狀,臉色仍保持萬分的平靜。
隻見他默默解下了自己身後背著的銅劍,然後轉過頭,朝著那方臉的壯道士說。
“師弟,你替我把這法器收好,莫讓它磕到碰到。”
那方臉道士連忙擺了擺手,他撇著嘴巴,滿臉不屑。
“師哥,就這麽幾個死貓爛狗小赤佬,哪裏還用得著你出手!你且在原地等待片刻,我自從下山以來,好久沒有打過架了,正好活動活動筋骨。”
這方臉道士說著,已經開始活動起了腿腳。
他的雙手交叉,兩個手腕不停的搖晃,腦袋也在脖勁上左歪一下,右扭一下。
隻聽他手腕和脖子的關節處,發出了“哢哢”的清脆響聲。
方臉道士的眸子滿是興奮,好似自己拘謹太久的筋骨,終於有了放鬆的機會。
劉老板有些怕了,他的雙腳不自覺的向身後撤退。表麵上卻仍咬著牙,死命的逞強。
他朝著手下那群壯勞力打了個手勢。
“上!”
隻聽一聲令下,這些個勞力傾刻之間將那方臉倒是團團圍住。
他們一個個雙手握拳,不停試探。卻又膽小畏懼,哪個都不肯先動手。
這方麵道士根本沒有耐心同他們周旋。
隻見他大手一甩道袍,將道袍的前後兩片衣襟,在自己的腰間係上一個死疙瘩。
然後猛揮重拳,隻短短幾下,就把這群勞力打的一個個兒臥倒在地。
他們其中,有的捂著肚子,有的抱著腿,還有個倒黴的小哥兒,活生生被一拳打掉了兩顆後槽牙。
那倒黴蛋捂著自己鮮血淋漓的嘴巴,驚懼的臥在地上,死命的向遠處攀爬。
現在,隻餘下劉老板一個人。
這個劉老板,不過是一個有錢的酒囊飯袋。他的思想陰狠毒辣,可是身體四肢都是軟囊囊的,一身肥肉彪子,就連半點拳腳都不會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