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鬆聽不下去,也看不下去,更忍不下去了。
他直接破門而入,一步就躍到了臥榻前。
亥言本想拉住他,但武鬆動作之快,居然也超出他的想象。
趙杦的反應也不慢,見有人破門而入。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去拿掛在床邊的那把佩劍。
可惜,武鬆比他更快。隻見他右手一探,拔開了趙杦伸出的右臂,順勢將劍一把抄走。
“有刺......”竇燕娥雖然已驚得花容失色,倒也沒忘了呼救。隻是她那“客”字尚未出口,就被武鬆用劍鞘戳中脖頸,暈了過去。
趙杦並沒有就範的意思。
趁武鬆擊暈燕娥的瞬間,他一拳揮出,直取武鬆腰間軟肋。
這一下倒是讓武鬆有些意外。他沒料到,這康王殿下還會出手,而且他側身擊暈燕娥之際,正好露出腰間的軟肋。
武鬆並非不知道趙杦會武功,但卻真沒想到他身手還頗有章法,瞬間就能看出對手破綻。
其實,武鬆的確有些小看了康王。
身為皇子,趙杦自小不僅要讀聖賢書,也要習弓馬武藝。而趙杦年幼時,不僅天資聰穎,能日誦千字,而且還兼有神力,到弱冠之年已能開一石半的硬弓。
要知道,能開一石半的硬弓,已是禁軍中最精銳的殿前諸班的選拔標準了。
所以,趙杦的功夫對付幾個一般的禁軍士卒,綽綽有餘。
隻是他今日遇到的是武鬆。
見趙杦一拳擊來,武鬆並未閃避,隻是身子稍向一縮。待卸掉趙杦的拳勁,武鬆腰身一挺,硬生生把這拳頂了回去。
趙杦吃勁不足,不由地悶哼了一聲,手腕痛疼欲裂,縮了回去。
“嗬嗬,本以為你是個無膽鼠輩。”武鬆冷冷道,“看來,卻是先前小瞧你了。”
“你是何人?竟敢行刺本王。”趙杦知道自己根本不是武鬆對手,也不再出手,但也麵無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