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的陣法進行並不是很順利,我並不知道成功或是失敗,回來時我看到你不在了,本以為我已失敗,你魂魄已入地府,身體被妖魔占據逃竄,於是告訴村人見到你小心,不想今日你竟然大難不死,看來是不幸中的萬幸啊。”
師傅繼續說道:“如你所說,那王巫婆殺死無數村裏孩童,剝皮吃肉,實乃違背大道,看來,不得不除。”
一起生活了二十年,才發現師傅這麽能編,撒謊都不帶喘口氣兒,三下五除二就把責任推得幹幹淨淨,天衣無縫。
不過聽到不得不除,我心裏一鬆,看來第一步賭贏了。
若是師傅相信我,那麽現在唯一的最大的威脅就是知道一切的王巫婆,我在這裏又給他推波助瀾,故意給了他一個台階,我“隻發現”王巫婆的種種,師傅還是一個無辜的師傅形象。唯一的就是可能將他所有事情敗露的王巫婆。
而這第一步的危險之處就在於,他不會懷疑我發現自己被棺材盯死之後,沒有醒過來,反而在被王巫婆抓住的那一瞬間,過分巧合地醒過來,而且王巫婆沒有告訴我任何關於他的事情。
其實關於為什麽我在師傅的棺材裏卻沒有被悶死,我到如今也沒有弄明白。
不過現在第一步的危險已經排除。至少是暫時排除。
“師傅,那王巫婆那時被大帝重傷,不知道死沒死,雖然那大蛇已經被打碎,卻不知道是否有其他伎倆,師傅你要小心!要不,叫著村人一起去對付?”
我假裝擔心地道,但是我這句話的實際意思則是,王巫婆現在半死不死,你現在不去殺她滅口更待何時?
聽到最後一句話,師傅眉頭微皺,我這樣說,是為了打消他最後一點疑慮。
果然,師傅不再掩飾,露出凝重的表情。
“今天你且好生修養,這是我老頭子曉得怎麽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