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四分之一的地圖呢?”
忽然,文天澤的口中,說出了一句誰都聽不懂的話。
“地圖,什麽地圖?”胡同愣了愣,不假思索的脫口問道。
“住口——”童兆洲反應到底是快,立刻猜到了大約是怎樣一回事,剛想要攔住胡同,卻已經為時已晚。
看著胡同臉上茫然的神情,文天澤原本已經有些蒼白的臉上,重新泛起了一絲血色。
“果然,童老大你還是在唬我啊。”
自信的笑容重新浮現在了文天澤臉上,這一次,嘲諷的笑容轉移到了他的臉上:
“還好,我們並沒有完全相信胡同,所以才留下了最後一道保險措施。”
他的記憶,仿佛一瞬間回到了幾十分鍾前,還在越野車中的時候。
“保險措施?”
“是的,不需要我解釋,你們也很清楚,胡同是無法完全給予信任的。”林一奈說道。
“我從一開始就不想相信他。”季春蕾說道,“很難想象他真的敢背叛童兆洲。”
“因此,我們必須再留一道後門,如果在確認胡同的確叛變我們後,我們仍舊需要一種溝通手段,來確定是否有隊友已經認罪。”林一奈認真的說道。
“那還能怎樣?你不會準備臨時再策反一個人吧?”文天澤問道。
“不,這個保險手段,必須是比‘人’變數更少的事物,是不會主動說話,也無法自作主張的東西。”林一奈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一路以來都在使用的那張地圖。
盡管現在的它,已經沒有什麽用了,但令眾人沒想到的是,林一奈竟毫不猶豫的將它撕成了大小不一,甚至圖形都不同的四張碎片。
“你這是……幹什麽?”
麵對眾人不解的疑惑,林一奈沒有解釋,而是拿起車上的一支記號筆,在每張碎片的邊緣上,畫了幾個莫名其妙的符號,最後紛發到每人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