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廂察又問道,閻望之奸詐的笑了笑,“左廂察,在比較價值之前,可否把那一大一小兩人的來曆……”
閻望之笑道,左廂察那雙天藍色的眸子盯了他一眼,竟有一種直透人心的涼意,閻望之見狀,趕緊退後下去,又轟然跪在了地上,趴著不敢抬起頭。
“閻望之,我交給你的任務是什麽,你走的時候我沒有交代清楚?”左廂察麵無表情,那聲音也是無比的慵懶,語氣並不強烈,可是在閻望之看來聽來,自己的死期似乎馬上就要到了。
“左廂察恕罪!那二人都是武功高強之輩,小人雖有點小小本事,可是並不是他的對手!”閻望之身體顫抖而道,那聲音也跟著極度發顫。
“他有什麽武功?竟然讓你也無可奈何?”左廂察突然來了興趣,好奇問道。
“那大人乃是袁天罡的弟子,會袁天罡的獨步絕技朱雀火衣。那小孩,武功也是厲害,門派駁雜,小人不能辨別,不過那小孩,阿伏波都不是他的對手!”閻望之一五一十的答道,並沒有多少的隱瞞。
左廂察凝眸沉吟,手指在精致華美的酒杯上彈了幾下,聲音鏗然,竟然甚合音律。
“袁天罡,朱雀火衣……”左廂察坐在營帳之上,眯著那雙天藍色的眼睛,仿佛有所思。
…… ……
“師父,這是哪裏?”木玄醒了過來,看著低矮的毛氈房,還有坐在床邊的裴老龜。
“這你別管了,感覺如何?”裴老龜看了一眼木玄的胸口,那個碩大的紫青色掌印,此時看起來不甚明顯了。
“我還好,隻是胸口發麻,又很痛,感覺很奇怪……”木玄生意虛弱,幾乎說不出話。
裴老龜點了點頭,他伸手按著木玄的脈搏,仔細的感知,臉色還是有些沉重。
他此時臉色也有點不好,有點蒼白,好像有些脫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