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把目光集中到嘉文身上的時候,嘉文正滿頭大汗的在身上翻找止痛藥。
深吸一口氣捂著發麻的胸口,嘉文用激光筆在照片上比劃著不規則的軌跡。緩慢的說道。
“這事應該和開發商沒關係,他們沒必要殺人還弄的這麽詭異還把屍體送回死者家裏。
呂大善十幾年樂善好施,可能是在為了當年的錯誤賠罪。因為我小時候沒聽說他是這樣偉大的人,所以重點應該放在死者過往的仇家身上。”
接著嘉文又特意照了一下照片上死者褲腿上有泥點。
“我提示了一下痕跡科的同事,希望能分析出死者死前去過那裏?
還有死者家裏既然不是案發現場,如果是被凶手送回家裏,他的家人怎麽能不知道?是沒有人還是沒聽見?死者的雙手被交叉擺放在胸前是家屬破壞了案發現場,還是凶手有意為之。
最重要的死者嘴裏的骨頭,為什麽這麽精明的殺手殺完人還要給我們留下突破口。是邪教的儀式還是複仇的道具?
死者的表情眉頭舒展眼角平滑。說明至少死前的一瞬間對他來說得到了解脫,是良心上終於安逸還是麵對死亡的釋然?”
嘉文問了一連串為什麽就開始消化止痛藥的藥效。可惜和鋼鐵俠得了同樣的毛病卻沒有同樣的待遇。嘉文的這個毛病涉及到他能不能繼續呆在警隊的一線,所以他並沒有跟任何人提起過。
忽然失常的表現,讓鄭基和劉璐對嘉文都有些撓頭,暗暗的覺得這個平時很精明的小夥子,今天怎麽這麽不給同事留口德。這麽直白的說痕跡科兄弟部門的問題可不是個好的出事方法。
痕跡科的王俊聽嘉文說完有些尷尬,急忙又拿出一些文件。磕磕巴巴的解釋因為案件是突然發生所以準備的不夠充分。說完還不忘幽怨的看了嘉文一眼。
“死者死前去過他的好友鎮長李國慶家裏喝酒,晚上10點的時候獨自回家。鎮長李國慶把死者送出門就獨自回家休息。晚上死者家人也沒有發現異樣。鎮長是村裏對村支書李國慶的尊稱。因為山門鎮已經聯合附近的幾個村落申請獨立成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