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義沒想到嘉文跟於飛說話這麽冷淡,對自己這個好友變得莫名其妙一點也摸不到頭緒。剛要詢問。劉璐又冒了出來。
“嘉文,鄭隊長在辦公室等你,好像有點事,說你要是沒走呢就先過去一趟。”
嘉文心說,壞了,難道是自己檢查身體的事讓隊長知道了,於是心驚膽戰的走向了鄭基的辦公室。
鄭基坐在辦公室裏呆呆的看著一株照顧的不是很理想的秋海棠。嘉文進來的時候都沒有轉移他凝視的目光。但是嘴裏卻發出了聲音。
“你小子跟我玩做好事不留名呢?”
說完從辦工作裏掏出一個信封,氣呼呼的仍在桌麵上,看也不看嘉文,獨自拿起煙來給自己點上一根。
嘉文看到鄭基這架勢,嘿嘿的笑了笑,也拿起桌子上的煙給自己點了一根。
“鄭頭,你這都開始抽七塊錢的長白山了,我剛來的時候您還是十三的利群呢吧。”
“別說這沒用的,錢拿回去,以後再去看球球必須跟我說一聲,不然別說我翻臉。”
鄭基年齡已經不小了,可惜一直沒有結婚。都是因為自己收養了一個因公殉職的同事的遺孤。孩子沒什麽親人,媽媽改嫁,爺爺奶奶身體都不好。孩子就被鄭基安排在了自己父母那裏。這麽大的男人還帶一個十幾歲的女娃子,這下就更沒法找對象了。
隨著孩子年齡一點點大了,花費也越來越大。鄭基的那點工資就有些捉襟見肘,在加上最近那位殉職的同事的父親上個月又生了一場大病,鄭基帶頭又捐了一筆錢。這下手裏就更沒有餘錢了。
刑警隊的同事沒事的時候也經常去學校看球球,嘉文休假回家前特意帶著放假的球球去遊樂場玩了一圈,聽孩子說過生日想要一個學習機,就用自己的錢給孩子買了一個。沒想到還是讓鄭基把錢扔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