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出自哪個門派?”
春風閣中,許老爺子一句話道出了太多人的心思。
此時,大多數人還沒從那副畫麵中回過神來,畢竟眼前這少年在九鼎的威壓之下堅持的時間有點不合乎常理,而他的身體又是那麽的單薄,甚至可以說是弱不禁風。
向源郎才堅持了兩炷香時間,當年的許相依距離兩炷香時間還差了那麽一點點,但這少年竟然堅持了三炷香?還是四炷香?
恐怕沒幾個人能記得清了,當時那種情況,在多數人看來,既是裏麵有人也是死人,誰還會去留意一個死人如何。
許家老爺子看著麵色如水的老嫗,說道:“若非老夫親眼所見,有誰敢想象,你是對的。”
老嫗雙眼微眯,從簫劍生轉到了兩個雙生丫頭身上。
柳慕白笑眯眯的看著朧月說道:“朧月宮主,沒讓你失望吧?”
朧月輕點幾下頭,沒有說話。
她眼神柔和,看著還沒有完全回過神的簫劍生。
柳慕白繼續說道:“不瞞你說,這少年從第一考的時候我就注意上他了……”
朧月輕笑兩聲,這才低聲說道:“難怪你寧願得罪死鬼晝明,也不願意把他交出去,原來如此,不過他能不能無極宮還的看最後一考,你不需要給我演這一出好戲看,因為我說了也不算。”
柳慕白顯得很無奈,幹笑兩聲說道:“你知道,我說的不是你說的那個意思,我是說的那個意思。”
柳慕白的意思完全就是三個字,你懂得。
說完之後,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再待在春風閣中,時間也到了該午休的時候,那些受傷的弟子還的調樣身體,他也就轉身閃人了。
人群漸漸散開,向秀峰下走去。
簫劍生拒絕無極宮弟子過來攙扶,隻收下了一個通體幽綠的琉璃小瓶,然後快速的揣進了懷裏,他抬頭看了眼春風閣,沒發現柳慕白的身影,但卻和朧月對了一眼,趕緊收回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