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出租房後麵的鄰居是一對年輕夫妻,他們印象中的傅雨婷愛說愛笑,倒是穀新龍不愛說話。
另外,這個穀新龍平常不上班,每天就是在附近閑逛。
關於傅雨婷的患病,那對夫妻也表示仍有印象,妻子還提到了一個細節,就是傅雨婷說自己沒病,都是穀新龍說她病了,還給她吃藥。
那一刻,我倏地抬起頭。
這個鄰居正好說中了之前我想到過又不敢確定的可能。
老隊長示意讓她繼續。
她回憶說:“我也忘記是什麽時候開始看不到傅雨婷了,反正那段時間,我經常聽到他們的房子傳來哭聲和叫聲,傅雨婷發出來的,我們是前後鄰,他家又經常開著小後窗,我也就聽得比較清楚。當時,我還和我對象說過,他說人家是情侶,讓我少管閑事。”
她稍有停頓:“直到現在,我對這件事都記憶猶新。那一天,我歇班了,在家裏蒸包子,然後我聽到一陣敲玻璃的聲音,一開始我沒在意,過了一會兒,我又聽見了,就出了屋子,看到傅雨婷在敲她家後窗戶的玻璃,我就過去了,問她怎麽了,她說話,我也聽不清,我找了一個梯子爬了上去,她好像很激動,也很害怕,然後我就問她怎麽了,她哭著說自己沒有病,我說那為什麽穀新龍說她病了,她哭說自己沒病,穀新龍還是一直給她吃藥……”
老隊長適時提問:“當時,你感覺她的精神狀態怎麽樣?”
她搖了搖頭:“不太好,說話語無倫次,好像非常害怕。”
老隊長示意道:“好,你繼續。”
她繼續道:“當時,鍋裏蒸著包子,我就準備下去,傅雨婷還是敲玻璃,說什麽讓我找她姐姐,我就問找她姐姐做什麽,她說什麽要把磁帶給她姐姐。”
磁帶?
磁帶!
這兩個字忽然打開了我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