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老隊長的分析很有道理,但是截至目前,這些僅僅是建立在傅雨婷和穀新龍鄰居以及同事回憶上做出的推測,沒有任何實質性證據。
即便在我們眼中,穀新龍嫌疑重重,在沒有找到他之前,在沒有找到實質性證據之前,他都能從這一係列事件中輕鬆脫身。
說了這麽久,老隊長也有些口幹舌燥,拎起暖水瓶,向茶缸裏續了些熱水,又坐下來,緩緩喝了兩口茶水。
半天沒有說話的邱楚義提問道:“假如穀新龍就是因為傅麗娟知道了這個重要事情而痛下殺手,埋屍滅跡,他也完全可以選擇殺掉傅雨婷的,為什麽還要用這麽漫長的手法呢?”
老隊長看向了我:“大通,你說呢?”
我試著做出解釋:“如果一件事情需要用殺人來解決的話,說明它已經到了無法挽回或者無法控製的地步,穀新龍殺害傅麗娟,表明他隻能通過殺人來解決,這很可能是他**之下的行為,畢竟誰也不願意殺人。另外,一旦殺了人,就要麵臨一係列的後續問題,比如如何處理屍體,如果被人發現,如何脫罪等等。”
老隊長點了點頭:“繼續說。”
我繼續道:“但是到了傅雨婷這裏,就完全是另外一種情況了,他對於傅雨婷擁有絕對的控製權。因此,在這種情況下,他可以選擇更保險更隱蔽的方式來解決問題,比如讓她慢慢變成精神病,一旦變成精神病,傅雨婷說的任何話都不會引起注意,對於穀新龍來說,不管是死是活,傅雨婷都不具備任何威脅了。”
邱楚義感歎道:“真是不敢想象,有人可以為了隱瞞事情,將女朋友變成精神病。”
人心之暗,有時候暗於無盡長夜。
長夜終有盡頭,人心卻無邊界。
最後,邱楚義提出了一個問題,就是關於傅雨婷口中提及的磁帶,老隊長和我都認為如果真的存在那盤磁帶,很可能已經被穀新龍拿到並且毀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