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是淩晨四點,你不用睡覺的嗎?”鹽佟努力撐起眼皮,但大腦還處在宕機狀態。
“這麽晚了你怎麽還在外麵遊**?”廖守四處打量起來,深夜的醫院走廊還真是安靜。
“這是什麽話?”細微咽下一大口冰水,“說的我好像是幽靈。”
話一講完三個人就憋不住地嘎嘎樂,笑聲遠遠飄**出去惹來醫院值班人員一聲警告。
“沒什麽啊,”細微把聲音放低,“隻是去做案件假想,了解凶手第一步——我是‘凶手’。”
“噢,這麽說你滿世界‘作案’去了?有什麽收獲?”廖守一臉的好奇。
細微搖搖頭,“發現這市裏邊兒夜市也太多了,一大圈兒繞下來不亞於一場小馬拉鬆。”
鹽佟想了想提醒道,“受害者是醉酒後失去反抗能力的人群,到也不用把所有的夜市都逛一遍。”
“這話你得在我發現城東的成衣市場之前告訴我,”細微細數著這一晚上去過的市場,“還有貓市、狗市、花鳥市,連賣鍋碗瓢盆的都有一處小市場。”
“啊,我倒想去貓市看看。”鹽佟小聲嘟囔著。
“下次帶你去,城北和城西各有一處貓市,叫價差別很大。”細微的思路自然而然地又跑偏了。
“你溜達的還挺快,一晚上主城區全逛遍了?”鹽佟蠻驚訝的。
“有車啊。”
“就那輛兩輪小電動?”
“哦,不是,是同僚兄弟們的巡邏車,省時高效給力。”
廖守剛想說什麽卻見細微轉過身衝走廊另一頭招手,有個穿長款外套的人正在回應她。
“是受害者的朋友,也是和受害者一起喝酒的人,叫李小。”細微這麽介紹那個人。
一直到走近了才看到門上貼著重症監護室的牌子,等著他們的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長的幹巴巴的。
“說是缺氧時間太長陷入重度昏迷了,”李小不安地揉搓著手心,“不關我們的事吧?才喝了兩瓶啤酒,他平時酒量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