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方才?”這個忙著撿拾廢品的中年流浪漢謹慎地打量著攔住他去路的人。
“?我要找的那個人一說話有個奇怪的口頭禪……”細微轉了幾條街才找都一個流浪人員。
“‘啊——不不不’嘛,他有個名字就叫方才,不過現在可能他自己也不記得了。”
“我在哪兒能找到他?”
“你想幹什麽?”對方這句話問的很奇怪,乍現出一股莫名的敵意。
“你認為我想幹什麽?”細微疑慮地重新打量這個流浪人員。
“算了,”對方果斷地收拾好東西,“走開走開,擋住路了。”
細微不能強硬地挽留對方,她也尚且沒有剛快找到其他流浪人員的方法,所以她開始大大方方地跟在對方身後。
若這個城市的人有惡意,途徑這裏的人絕對不敢反抗。
若這個城市的物有惡意,途徑這裏的人絕對不敢停留。
這是人類社會的切實寫照,這是進入社會底層後所有人的共識。
中年流浪漢舍不得丟掉撿了一天的廢品,但帶著這些他跑不快。
“你東西掉了?”跟在後麵的細微無奈地扛起那些綁好的紙皮和塑料瓶。
在城市裏追蹤是最有利的環境,而那個流浪人員不可能真的會舍得丟掉這些‘勞動成果’。
“夠了啊,”細微扛著別人的東西,叉著腰追到了一個路口,“再跑我就把你這些東西都給燒了。”
“你都不問問我是什麽人你就跑,你冤不冤啊?”
“呐!看看,我是刑警,找方才是正經事兒。”
“你剛才的敵意很大啊,你們是不是出過什麽事兒?可以跟我說說。”
“我說那位叔叔,你聽到我的話沒有?我知道你就在這附近,趕緊出來咱們倆聊聊。”
“我之前跟方才聊的好好兒的,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麽就嚇跑了,我這一路追過來真是累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