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隊長,”警局大院兒收發室馮位終於撥通了對方的電話,“我收發室小馮,有你一封加急掛號信,你們今天回市裏嗎?要不要給你轉送過去?”
刑警隊分析師失蹤正式立案調查,整個刑警小組已經在遠郊村安營紮寨快一個星期了。
“先放著吧,誰寄過來的?”
“哦,米州縣梁盈,特別厚的一封信,還是加急的,你們要是一時半會兒還回不來,我找人給你們帶過去?”
“看看吧,如果有人順道來帶過來也可以。”
“行嘞。”
馮位掛掉電話抽出一張白紙開始寫請假條,還有件事他沒告訴廖隊長,加急的掛號信他也收到一封,寄件人同樣是米州縣梁盈。
“信?”鹽佟哈欠連天地把腦袋從紙堆裏拔出來,“還有人給你寫信啊?”
“不知道,寄信人不認識,發的還是加急信。”廖守眼前同樣堆著高高的紙質材料。
“說到信,”鹽佟轉過腦袋問在他斜對麵兒的人,“她的手機還打不通?”
項陽歎著氣,發狠似地翻閱著那不見減少的福利署送來的流浪人員信息表。
有太多人了,不隻是今年以內住在把網村的流浪人員,他們的流動性太廣了,同一個人經常有不同地區的記錄表。
有許多人隻有一個綽號,沒有姓名的,沒有戶籍的,神誌算不上正常的,身體有先天或後天殘障的。
而關於那位失明的老人,目前還沒有找到跟他有關的記錄。
他如今也住在這裏,和那個叫宋二二的孩子作伴兒,但是從來不跟那孩子以外的人交談。
“廖隊長!”飯菜剛擺上桌,一個人從天而降,收發室小馮。
屋子裏的人都是一愣,又趕緊招呼他坐下跟著一起吃,有人去廚房又給他拿了一副碗筷。
“你怎麽來了?”廖守啃著饅頭很是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