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oahwooah——”
“汪汪汪——”
這山穀裏回**著兩種不同的吠叫聲,倒也好分辨。
wooahwooah的那種是比利時尋血獵犬,輝河市有一隻。
汪汪汪的就比較雜亂了,有馬犬,有牧羊犬,還有杜賓犬跟羅威納犬,這些的話山陽市有,本市也有。
不過這怎麽聽著像是這兩三撥搜救犬吵起來了呢?
“汪汪汪汪汪汪——”這隻傑克羅素梗犬都激動的劈音了。
‘咚咚咚’的腳步聲越過那隻傑克羅素梗犬停在一人一犬之間,七個小時前定位點沒有更新,他們在鹽佟說起的那片淺河灘裏打撈起了一些變形的機械零件。
“不說話嗎?”細微微微側過頭,那隻眼尖的傑克羅素梗犬嚇得夾著尾巴往回跑。
“前麵是懸崖。”他心痛的不知道該說什麽,仿佛被剜出來的是他的心。
“我知道,”她還故意把腳伸出去比量,“我還知道這條懸崖邊是和北密胺的邊界線。”
“請你把腳收回來。”那語氣認真的不得了。
“嗯。”她收回腳,轉過身,一步,兩步……第五步的時候正好停到他麵前。
“你失蹤了六百多個小時。”
“哎?我進山好像也就30多個小時。”
“從你在把網村失蹤算起。”
“哪兒?”
“你追方才的地方。”
“我怎麽聽著搜救犬們剛才吵起來了?”
“可能是因為輝河市的大耳朵先救到人了吧。”
“哈哈,那隻比利時尋血獵犬叫大耳朵?”
“你怎麽知道大耳朵的品種?”
“它不是wooahwooah地叫嘛,這麽有特色的叫聲,聽過一次就記得了。”
更多的腳步聲朝這邊的懸崖湧來,有人類的,有搜救犬的。
“細微!”一股玉米糖的味道先跑到她麵前,緊接著一雙大手抱住她的腦袋就往懷裏摁。
“老廖,”她嘟囔著反抗,“這玩意兒裏還有斷掉的線你輕點兒,給我晃傻了就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