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勘查現場同時進行的是邢春妮、虞若瑤與閔兆霞的談話。
進了隔壁的房間,邢春妮由衷地誇讚了一句:“閔女士,您真是光彩照人呢!”
“小妹妹,過獎了,你們倆才是青春靚麗呢!”閔兆霞也開心地誇了兩位。談話的氛圍一下子就活潑了起來。
“那我們現在開始做一個談話筆錄,您把來淮安市的前後經過講一下,不怕麻煩的,不要漏掉細節。關鍵是什麽人與你有矛盾?什麽人知道你隨身帶著5萬元現金。”
“兩位小妹妹,我叫閔兆霞,是深圳市四海公司總經理。深圳相信兩位小妹妹一定聽過的,是我們改革開放最前沿的城市。其實我就是淮安人,剛改革開放就下海去了深圳。我在深圳辦了一個貿易公司,專門將我們淮安的‘生態雙溝’‘再生緣’和‘醉蟹’三種名酒銷往深圳和香港。今年酒的行情很好,半年前,我就回到淮安市來辦一個分公司。我看到四海旅社雖然不大,但與我的公司名字相同,認為很有緣分,就包了四海旅社207房間半年,在裏麵裝了一部電話,開辦了四海公司淮安分公司。我的工作就是兩頭跑。從淮安市這三個酒廠進酒,發貨後再回深圳。這次是前天回到淮安市的。我隨身帶了5萬元現金。昨天下午與生態雙溝酒廠剛談好,簽了合同。晚上擺了一桌酒招待酒廠的分管副廠長等人。想不到回來時,錢就被偷了。”
“報案說你回到旅社與盜賊撞了個麵對麵?”虞若瑤問。
“我包這個房間已有半年,與莫經理很熟悉了。我因為業務需要,常常會很晚回來。他們也理解。為了不麻煩他們的值班人員,我讓他們為我配了一把旅社大門的鑰匙。我這個人平時是挺馬大哈粗粗拉拉的一個人,這種性格的人其實是不適合搞經濟工作的,可不知道怎麽的,就讓我搞上了經濟工作。因搞業務的需要,我常常會喝得很高。這樣我常常下半夜或淩晨回來後,開了旅社的大門進來後就會忘了鎖旅社的大門。莫經理提醒過我幾次了,可我就是改不掉。這次好了,出大事了。今天淩晨一點半左右,我回到了旅社,打開了旅社大門,又忘記鎖回去了。我到了自己207的房門口,正掏鑰匙開門,門就猛地開了。裏麵衝出一個蒙著臉的人,個頭很高,身材很壯。他衝下樓梯,一下拉開大門出去了。這時我才後悔,沒有鎖大門,否則他根本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