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八歲的時候,跟著村裏的鎖匠學過幾天開鎖,老張門把上的那把鎖我還沒放在眼裏。
我回房弄了根鐵絲,就直接開了鎖,完全不露痕跡。
不過開鎖前我敲了敲門,又輕聲喊了幾聲,裏頭沒有任何動靜。
推開門,裏頭很黑。
“有人嗎?”我探著腦袋不敢進去,老張的房間有種莫名的壓迫感。
最後一糾結,一不做二不休,門都開了哪有不上的道理。
我直接衝進去。
老張房間的格局和我的差不多了多少,特別是床的位置,幾乎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房間裏擺設也是很簡單,一個衣櫃,幾張桌子,不過不同的是老張有一個佛龕。
屁大點房間,我一眼就看光了,房內沒有女人,老張這老狐狸,原來早就把人給轉移了!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看來昨晚我偷看的事情八成是露餡了。
老張敢給我一個空房間,就意味著他已經猜到了我會進來,說不定這會就是個圈套,不能被這老狐狸抓到。
我連忙從房裏退出,不過就在關門的時候,我看到了佛龕上有一個金光閃閃的十字架。
老張還信外國人的東西?
十字架,在外國是用來驅邪的,特別是吸血鬼,最怕這玩意。
我本以為佛龕裏會是觀音菩薩或者其他神靈,就在我注意到十字架的時候,我發現佛龕裏是一個泥巴捏成的小泥人。
我有些奇怪,老張這祭拜的是誰?
泥人栩栩如生,五官就像一個女人,我伸手想拿起泥人,結果耳邊居然咯咯咯的一聲。
我嚇得連忙伸回手。
聲音是一個女人發出的。
“是誰?”
我朝著昏暗的房間一叫,隻有我自己的回音,我以為我幻聽了,結果剛放鬆下來,又是咯咯咯的一聲,嚇得我屁滾尿流,連滾帶爬逃出了老張的房間。
老張回來的時候,我的肚子已經餓的呱呱叫,他回來前我把一切都還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