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已經跳到了嗓子口,早就應該想到,昨天晚上有一個人把我打暈,說明老張還有同夥,我隻顧著跟蹤老張,把這事給忘了!
沒等我回頭,我的嘴巴又被一隻滿是煙味的手捂上,不過我覺得這隻手和昨天晚上的那隻手不一樣。
昨晚那手雖然滿是煙味,但也纖細,而這隻手同樣帶有煙味,卻很是粗糙,捂在我臉上,快把我的肉都給磨破了。
我還沒弄清咋回事,脖子後頭同樣的位置又被人啪的一下,我眼冒金光,暈死過去。
不過暈倒前,我看到老張也跪倒在紙人麵前,十分虛弱。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天亮了,還是躺在木屋的**,脖子又是一陣酸痛,如果不是脖子的疼痛,我肯定會以為那是一場夢。
畢竟那團黑煙實在太詭異了。
不過我很奇怪,那個打暈我的人究竟是誰?
他要和老張一夥的,為什麽老張不戳穿我?
老張向來比我起得早,不過今天我出去的時候,外頭不見老張的蹤影。
我看到老張的木屋沒有上鎖,顯然老張是在裏頭。
這老頭一把年紀,昨晚還熬夜,起不來了吧。
我本想著敲門,不過一想到昨天他屋子裏那女人的聲音,我就直哆嗦,最後衝著裏頭喊了一聲。
過了很久,老張才慵懶地說道:“來了。”
我在外麵坐了一會,也思考了一下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特別是昨天那團黑煙。
想著想著,我得肩膀被人一拍,我回頭一看,是老張。
老張精神狀態不是很好,臉上的肉本就鬆垮,現在垂的更下了,眼珠子也凹了進去,乍一看,和縱欲過度沒什麽兩樣。
“咳咳……”老張咳嗽幾聲。
“老張,你生病了?”我明知故問。
老張擺擺手:“別問。”
我有點尷尬,其實我是不想問的,這老狐狸變成這樣我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