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川河,你可以走了。”
賈縣令聽完趙慕玉所說,念及交情,顧網開一麵。
“趙慕玉,此事與你無關,我與你非親非故,你大可不必插手。”
花想流站起來身來看著一旁誌在必得的趙慕玉。
“不管怎麽樣,先出去再說。”
看著如此倔強的花想流,趙慕玉來到他身旁小聲地提醒著。
“賈縣令,我的玉牌麻煩你還給我。”
花想流完全忽視一旁的趙慕玉。
“好你個聶川河,別不知好歹,要不是看在趙公子的麵上,以你的罪名,你認為自己能逃得過死罪。這玉牌是朝廷之物,自然是要上交朝廷。”
“今天我隻要我的玉牌。”
花想流心想‘哼,上交朝廷,我信你個鬼,這玉牌是金諾寒的,自己豈會把如此重要的東西弄丟了’。
“好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來人啊,大刑伺候。”
“慢著,伯父,手下留情。”
見賈縣令動怒,趙慕玉立馬上前求情。
“慕玉,此人我今天就代替你好好教訓教訓,如若不然,他日指不定會給你惹出什麽麻煩。”
麵對趙慕玉的求情,賈縣令不為所動,執意要懲戒花想流。
隨即就見幾名衙差押著花想流來到準備好的刑拘旁。
不一會兒,衙差就將花想流綁在老虎凳上,殺威棒如雨滴般快速的擊打在花想流的背脊上。
“伯父……”
“你被說話,今天我替你好好馴服他,好讓他知道厲害。”
趙慕玉眼見花想流被打的皮開肉綻,連忙對著賈縣令求情,可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堵了回去。
“爹,別打了。”
這時得到消息的賈縣令的女兒賈鳳風風火火的來到她爹賈縣令麵前,並且揮退了打人的衙差。
自從那次在食運來和趙慕玉大打出手,這幾天賈鳳一直被關在閨房中反省,要不是她的貼身丫鬟冒險告知,恐怕賈鳳依舊蒙在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