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花想流正與一幹人等打的火熱,奈何自己動用了體內大量的內力,此時花想流的身體慢慢地不受控製了,肢體開始不協調起來,整個人勉強抵擋著來往的利刃。
花想流深知自己的身體已經承受不住自己的內力了,為今之計隻有速戰速決。
“川河,小心。”
一個衙差似乎覺察到花想流的異樣,隨即拿著刀偷襲花想流的後背,一旁的趙慕玉見此立馬攔在花想流背後,好替他擋下這一致命一擊。
趙慕玉剛打算用自己的身體護著花想流,不想整個人被花想流反轉過來,被花想流抱在身下護住了。
隨即花想流被一刀劃過背脊,頓時整個後背皮開肉綻,花想流硬是一聲不吭,深深受下這一刀。
“你……”
身下的趙慕玉見此狀況,立馬驚住了。
“我不想欠任何人。”
身上的花想流說著一掌推開了趙慕玉,把他推到了危險之外。
“啊……”
花想流一聲大喝,隨即內力如泉湧般爆發開來,震的眾人四處翻飛,隻見一個個衙差或四仰八叉不省人事,或被震費撞擊到假山上,或掉入了池子裏,放眼望去十幾個人無一能夠爬的起來的。
內力完全爆發出來的花想流,此刻全身寒氣逼人,整個人如墜冰窟,強撐著脆弱的身軀來到賈縣令麵前。
“我沒罪。”
“好,好,你沒罪。”
看著眼前的人如煞神一般,賈縣令和師爺著實嚇的不輕。
“那我可以走了吧。”
花想流依舊麵無表情的說著。
“可以,可以。”
賈縣令說完連連後退,生怕花想流要了自己的命。
就這樣花想流頭也不回的出了縣衙,過路的衙差沒有一個敢上前阻攔,盡管大街上人來人往,卻沒有一個人在意花想流的存在,隻因為他衣衫破敗不堪,又蓬頭垢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