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姐,你到底是什麽身份啊?怎麽除了姓名,都沒有你的記錄,你到底為什麽會被關進來的?”在班韻嬋這裏,趙立不用擔心有什麽壓力,總是和班韻嬋並排的坐在一起,通過女囚室的那個窗戶遠遠的看著大海。今天監獄長好像離開開會,趙立瞅了個機會又過來偷懶。
“不知道就是機密,難道你不怕因為刺探機密被逮捕?”班韻嬋歪頭看了趙立一眼,笑著打趣他。
這倒是個問題,一心聊天把這個都忘記了,趙立忍不住摸了摸後腦勺,嘿嘿的笑了幾聲:“這個,主動打開機密檔案算是刺探機密,那個當事人自己說出來的,不關我的事情吧!”一句話,把自己的好奇和尷尬都引了過去。
“你倒是好奇,不過,這樣的姓格可不好,你想要在軍中發展,好奇心是最要不得的。”班韻嬋好像也拿這個比自己小的小弟弟沒有辦法,隻能隨便的敲打他幾句。
“我知道了,班姐,不要老是用說教的語氣,你才比我大幾歲?”趙立還是喜歡這樣可以隨意開玩笑的氣氛,尤其是身邊這個人是班韻嬋的時候。她好像很懂得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恰到好處的應對總讓人覺得大家交流的氣氛很好,也沒有什麽煩躁的感覺。
“你真的想知道嗎?”班韻嬋沉默了一會,看著遠方的潮汐拍在金屬支架上,突然問了一句。
“你不怕泄密的話就盡管說好了。”趙立也真不在乎這些。和那些家夥們交談後發現,軍隊裏麵真的是五花八門無奇不有。隻要不是很嚴重,大家都說的過去,沒有人會追究你一點小小的問題。
“嗬嗬,我現在是無期徒刑,泄密?還能再給我一個無期徒刑嗎?我怕什麽!”班韻嬋笑著答應,這時候趙立才想起來,班韻嬋還是這個身份。不過說起來,泄密這點小事對他們來說還真的不算是什麽,至少這麽些曰子,趙立就聽了不少軍中的秘聞,包括祈鎮被處理的那些,在那些家夥們眼中根本就不是什麽機密。估計當時祈鎮也就是適逢其會,被當作殺雞儆猴的雞了,主要就是為了震懾趙立他們這樣同樣的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