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讓劉慶文知道了,他沒急著出麵,隻要安路一天不走,他就先這麽熬著,反正已經安排人盯住他。
這些天,劉慶安身體的確大有好轉,身體看起來不錯,隻是低燒不斷,天天吃藥喝薑湯。到了晚上,夫妻那點事也力不從心。
他的婆娘讓他去鎮上掛水,省的一天到晚沒精打采的。
“小病去鎮上看什麽,我找何邵元看過了,就是低燒,沒事。”
女人心眼多,她覺得夫妻過日子沒有夜生活就太沒滋味了,勸說道:“讓你去看就去看,屁話囉嗦的,你都發了好幾天燒了,發燒不斷是會燒壞腦子的。”
“燒不壞的,低燒。”
“你到底去不去?”
慶安拗不過她:“行了,我去就是了嘛,嗬嗬……下麵又癢了?”
“滾蛋。”
這麽大個男人,低燒自己不在乎,早上起床騎個電瓶車就去鎮上了。因為舍不得花錢去大醫院,就在個人門診看的。男醫生,五十多歲,門口貼著針灸和按摩的招牌,是地地道道的中醫。
劉慶安坐下來,讓醫生聽脈。
醫生慢吞吞的問:“哪裏不舒服啊?”
“發低燒。”
“頭疼不疼?”
“不怎麽疼,偶爾疼,也不嚴重。”
“吃飯呢?”
“飯量小點了,就這幾天的事,要不要掛水?”
醫生聽了一陣,然後又翻翻他眼皮,皺眉:“嘖。”
“咋了?”劉慶安最怕花大錢。
“脈象還馬馬虎虎……你發熱多久了?”
“兩三天。”
“吃打什麽藥?”
“就喝點薑湯,吃退熱藥,布洛芬。”劉慶文說完又問:“是不是受涼了?前幾天我受過涼,但感冒很快就好了。”
醫生一直搭著他的脈:“發熱的情況多呢,不一定都是感冒,你身上有沒得傷口?肚子疼不疼?”
“沒得沒得,肚子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