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慶文上去摁住他,衝女人喊:“你快去!把何邵元喊來!光喊我頂個球用!”
弄了兩個繩子,把人給綁起來,不讓他亂抓亂動。
何邵元來是來了,可他也不頂事。
“人到底咋了?!”慶文凶巴巴的問。
“不曉得啊。”
“不曉得?你是醫生,不曉得個屁你不曉得!要你有屁用!”
“我要來的?是你們請我來的!”
劉慶安還有思考能力,他難受的受不了了:“哥!二哥哥啊!!我頭癢!裏頭難過!好像有東西在裏麵動!我實在受不了了……哥哥!好哥哥!我求求你!拿把刀砍我的頭!拿刀砍!”
這是說糊塗話,砍了人就死了。
何邵元沒有更好的辦法,隻能給劉慶安打一針鎮定劑,讓他停歇下來。
過不了幾分鍾,人就睡覺了。三人沿著床邊坐,都有心裏的小九九,何邵元認為這情況跟劉兆兵如出一轍,但當著慶文的麵,還是不說的好。
過了一會兒,何邵元問:“人怎麽會這個樣子的?”
女人回答:“他白天還去城裏看病的,做過全身檢查,說是沒有大毛病。”
“檢查?有體檢表啊?”
“有,還有CT片子。”
“都拿過來。”
何邵元也去過城裏,很多東西都能看懂,而且報告上的數據和文字當中,有些專業術語他很了解。拿到了CT片子和診斷報告,何邵元是既高興又不高興,高興的是和兆兵不同情況,不高興的是腦瘤開刀太貴,而且腦部開刀有一定危險性。
“腦瘤。”他嘀咕著。
劉慶文有些驚詫:“你說啥子?!腦瘤?!”
“嗯呐,要開刀呢。”
女人失色了:“不可能吧,他回來的時候說沒病,怎麽會是腦瘤的。會不會是你看錯了?”
“這個不會看錯,我以前見過人家的CT片,這就是腦瘤,腦瘤疼就是要開刀,得要個好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