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那人哭的心情都有了,可乾老卻看不到,挨著個捏了旁邊幾個村民之後,乾老就慢慢伸出手朝著他探過去了。
“那個,那個老先生啊,我全身都是傷,能不能別……”那家夥說話的功夫,乾老已經將手放在他的胳膊上了。
那家夥一聲慘叫,無奈躺在擔架上又動不了,隻好任由乾老就這麽在胳膊的骨頭上捏了幾下。
乾老輕咦了一聲,這時周圍所有人將目光聚集在了那家夥身上,而且都是一副警惕的眼神。
“你們,你們這麽看著我幹什麽,我才不是那個怪物。”那家夥被看得心慌了,忙著解釋,卻忘了胳膊還被乾老給捏著。
這家夥一動,似乎觸碰到了傷口,又是倒吸一口涼氣,我看他眼角都有淚水快要掉下來了,而且那委屈的眼神我都不忍心看下去了。
“有什麽不對勁嗎?”牛隊長也警惕地盯著擔架上那家夥。
乾老側過耳朵,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過了好一會兒才詢問擔架上那家夥,說之前這井裏還有水的時候,有沒有在周圍做過破壞。
破壞?
村裏人聽了都是愣了一下,以為乾老看不見,七嘴八舌地說這周圍四麵環山,以前草木茂盛極了,是因為井水幹涸了之後才變得光禿禿的了。
乾老一聽四麵環山,就問牛隊長,說這裏是不是被人開了一個缺口?
聽乾老這麽一說,我心裏一喜,看來乾老對風水也頗為了解。
我急忙過去拽住乾老的手,舉著他的手指著一個方向,說那裏正好有一個缺口,看樣子像是人工所為。
“果然如此。”乾老低下頭默默地念叨了一句。
其實我已經知道這個風水上的事情了,而牛隊長一行人還被清楚,乾老又耐心解釋了一遍,而我卻注意到那些村民全部都盯著躺在擔架上的那個人。
看那人臉色不太好看,起初我還以為是因為被乾老捏疼了,還沒緩過來,後來就聽那些村民責怪他,怪他帶著人非要開了一條通往鎮子裏的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