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她這麽說,乾老臉色立刻尷尬了一下,不過還是瞬間就恢複了常態,咳嗽了一聲,說要是在以前很多人想留他下來住一晚上都是奢求,現在一直跟著她就謝天謝地吧。
“騙傻子呢?”張巧藝不屑一顧。
而我倒是頗為相信乾老的話,隻是他剛才在看不見情況下,都能知道周圍是四麵環山之局,這點就足夠讓我欽佩了。
不過在我們剛到了那個‘缺口’的地方,我正聽著沈冰將這裏的地貌形容給乾老,就看見她手裏的手機亮了起來,同時傳來一陣鈴聲。
“什麽?你說剛才有人被嚇暈了,現在又醒過來了?”沈冰接了電話就驚訝地說道。
我在旁邊聽著沈冰講電話,一開始還一副納悶兒的樣子,似乎聽了之後就明白過來,然後刻意看了我一眼。
不會吧,被嚇暈的那個煞頭這麽快就醒了?
就在我心裏正打鼓的時候,沈冰就已經掛了電話,然後輕輕叫了我一聲,就示意我跟她到一邊去,像是有話要問我。
這下慘了,那家夥暈了可跟我沒關係,天知道他是不是出現幻覺看到了什麽,才被嚇暈的。
我看到乾老改由一個警員攙扶著了,而且還在跟乾老說著什麽,不過看樣子應該還是在介紹周圍的地形。
為了保險起見,我故意帶著沈冰向走遠一些,可沈冰跟我走了沒幾步就叫住了我。
我站在遠處招呼沈冰過來,她才不耐煩地過來,站在我麵前,雙手交疊在胸前,一副質問我的樣子:“你都聽到了吧,快說是怎麽回事兒?”
還能是怎麽回事兒,那家夥是自己暈過去的,我都不知道他看到了什麽,根本不關我的事情。
之後我又將當時的情況給沈冰說了一遍,她狐疑地看著我的肩膀,似乎並沒有可疑的地方。
“那你想知道醒過來的那個家夥,怎麽跟我手下說的嗎?”沈冰沒有直接說,反而是故意這麽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