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火鍋店之後,大山立刻摟住我的脖子大笑起來,引得路上紛紛側目。
我給大山轉完錢,將這丫的胳膊甩開,低聲說:“你丫就不能低調點。”
“我也是有錢人,不想低調,就想嘚瑟一下怎麽了?”
大山在街上走出六親不認的步伐,樣子有些滑稽。
我忍不住捂臉,很想裝作不認識這貨。
最後我還是沒扭過他,一起去了酒吧,在酒吧裏和一群00後跳了一晚上的舞。
等淩晨兩點出了酒吧是,大山一摸口袋才發現樂極生悲了,剛才他的錢包被人給偷了。
大山發現錢包丟了之後,心疼的五官都扭曲了。
我看著好笑,忍不住問道:“你丫至於嗎?反正包裏也沒多少錢。”
“錢是沒多少,但裏麵還有一顆佛珠!”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意識到大山這次可是對了五千多塊錢,不由的也跟著心疼起來。
“不然咱們回去讓酒吧的經理調一下監控,看看是誰偷的。”
我歎了口氣,雖然覺得沒什麽用,仍然不甘心的說道。
大山比我還不甘心,聽我這麽說,他立刻點頭應下,我們兩個就回了那家酒吧。
我們剛進了酒吧,就見兩個染著黃頭發的小青年,不耐煩的衝我們擺手:“打烊了,去別人家吧!”
“剛才我朋友在你們這玩時錢包丟了,我們要調一下監控。”
我看了黃毛一眼,冷聲說道。
兩個黃毛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說:“監控室的保安都下班了,你們明天早點來查吧。”
大山聽後眉頭皺成一個川字,用腳趾頭想也能想出來,這倆貨在拖我們,明天來了說不定還有別的托詞。
“我就想要包裏的佛珠,你讓那貨把佛珠還我,錢包就不要了!”
大山也懶得和他們廢話,這些人多半還不知道佛珠的價值,說不定會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