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佛珠上麵有小偷的指紋,應該是他把陰佛珠塞到那個女人的……”
大山做了一個塞的動作,看的我心裏一顫,心裏突然冒出一種古怪的感覺。
“這家夥玩的花樣還挺多,陰珠子上麵連這條線,你說這樣那女的有感覺嗎?”
大山在短暫的錯愕之後,很快就緩過神來,摸著下巴問道。
“我怎麽知道?這陰珠就算拿回來了,你還要嗎?”
我沒有大山那麽惡趣味,而是問了一個更直接的問題,畢竟那顆珠子值五千塊錢。
“多洗幾次應該沒什麽味道吧。”
大山撓了撓頭,也覺得有些晦氣,但他實在舍不得那五千塊錢。
“我說的不是晦氣不晦氣的問題,新聞上麵說這兩個人是互毆而死的,小偷掐死了女的,女的徒手插進了小偷的肚子裏,你不覺得這事有些怪異嗎?”
我有些無語的看著大山,總覺得和這廝現在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
大山點了根煙,沉默了片刻,才問道:“你是說他們的死和那顆陰珠有關係?
我還是有點不明白,不然咱們去問問荷苦大師,他或許知道是怎麽回事。”
“咱們都買完東西了,就和人家沒關係了,還回去問什麽?”
我總覺的這麽做不太好,忙擺了擺手說道。
“現在買什麽不都講一個售後服務嗎?咱們就問幾句,實在不行給荷苦大師點谘詢費,不然以後我都不敢把陰珠放身上了。”
將煙屁股丟到煙灰缸裏,大山抓了抓頭發,頗為無奈的說道。
我心裏也冷颼颼的,最終還是架不住他的勸說,點了點頭同意了。
我們兩個開著車到了山腳下,很快就到了寺廟門口,大山剛要敲門,就見砰的一下從裏麵被打開了。
我和大山嚇得齊齊退後一步,就見荷苦大師正盤腿坐在凳子上麵,雙手合十像是特意在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