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是咋呼,,看著武老三欲言又止的表情,鼻子裏哼一聲,道:“本天師啥都知道!”說道天師,現在又為小紅“戰鬥”的忐忑不安起來,不知道她怎麽樣了?
我和武老三一言不發,就坐在小區的馬路丫子上,各懷心事,抽著悶煙。
即使有蚊子,在耳邊“嗡嗡”地飛舞,也顧不上躲避。忽然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道:“我是小紅,你別說話也別亂動,聽我講!趕快去拿“黃庭經”,天明前夢裏見,切記!”說完蚊子就飛走了,我看看武老三,他似乎什麽都沒覺察道,還在眯著眼睛想事情。
“三哥,身上帶多少錢?”我突然說道。
……
某小區的林蔭小道上,一個戴著墨鏡的紋身男子領著一名小弟,極為囂張邁著“社會步”,吆三喝四地打著電話:“操,妮瑪的不怕再進去啊你!剛出來,又踏馬的砍翻三個?奶奶的!臭不要臉,判了妮瑪的七年重傷害,還沒改造好。操!”
路上乘涼的街坊們一聽這架勢,嚇得紛紛躲避。
紋身男一手鼓搗著脖頸上的大金鏈子,一手繼續煲電話粥:“喂!是龍哥嗎?你好!你好!煤礦上死的那七八個肉票,幫擺平了沒有!”
等他打著電話,在小區裏麵繞了三四圈,再往四周掃了一眼,才發現乘涼的男女老幼們,走的一個不剩了。
……
再說出租屋的房東太太,上次從我那沒收了一本破書,自以為是得了“寶貝”,興奮地拿給老公來看。
老公平時就愛搞搞收藏,經過一個白天的“鑒定”,才破譯出扉頁上的小篆,原來是“民國38年林德華抄”的意思。
“靠,敗家娘們兒,沒收一本破書,害得我請一天假,巴巴地打車趕回來!”老頭子時候埋怨道。
老婆子被老公揶揄之餘, 憤怒地從家裏取來了U形鎖,“哢嚓”一聲把我租住的門給鎖上了,然後回到自家屋裏開個門縫,準備“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