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個月時間,西貢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從一開始鳥不拉屎的蠻夷之地變成了現在的大碼頭。
不止秦家的商隊在這裏停靠,還有很多南洋人、東瀛人、高麗人也在這裏休息。
來來往往的船隊又都是商船,一個規模接近皮島的貿易中心和預售製度一樣,在完備的經濟製度下,很快不由自主的誕生了。
在秦恒的建議下,覃央光是抽成就掙的盆滿缽滿,更別說其他的附加收入了。
好不容易停靠,得多休息幾天,找地方住吧?
海上漂泊了這麽久,得放鬆一下吧?
臨走的時候得補充糧食和淡水吧?
這些可都需要白花花的銀子啊!
營帳內,覃央算著算著賬,表情忽然變得落寞,隨後長歎了口氣。
這叫什麽事,秦恒幫自己掙了這麽多外快,卻也正因如此,竟然把自己送上了斷頭台。
這和古代那些兔死狗烹的武將有什麽區別?
“秦恒,你別怪我。咱們立場不同,你不死,死的可就成我了!”
當天下午,嚴澄邀請秦恒去山裏看看,秦恒欣然答應。
要想真正讓交趾臣服,不止需要軍隊,更需要心理攻勢,讓他們發自內心的想要成為大夏的一份子。
講大道理沒用,讓他們掙錢,提高他們的生活水平,到時候他們自然會跟著大夏混,甚至融入大夏。
在熱帶季風氣候的影響下,交趾到處都是茂密的原始森林,霧氣橫生,一派荒誕景象。
秦恒捂著鼻子說:“很難想象,你們是怎麽在這種環境下打贏這場仗的。”
嚴澄笑道:“甄諾進獻奇襲之計,沒人敢去,是我大哥親率五千人鑽進荒無人煙的森林,逢山開路遇水搭橋,這才大獲全勝。”
秦恒點頭,覃央的軍事才能還是值得肯定的,不然歐陽太平也不會那麽狂。
走到森林深處,覃央使了個眼色,身邊兩名士兵迅速上前,直接把秦恒捆在一株大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