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辦法,在這種時代,想偏安一隅是不可能的,就算樸素的和百姓一樣,也會隨時性命不保。
要想不死,就必須成為這天底下所有人都忌憚的人,成為藏在背後掌控一切的天下共主。
“來,秦公子,別聊這些了,咱們走一個吧。”
覃央看出秦恒沒這個心思,索性也就不再糾纏了,舉起杯子要碰杯。
秦恒吃了一粒花生米,笑著擺手道:“改天再喝吧,我馬上得去一趟北邊。等我凱旋歸來,請你喝我的慶功酒。”
覃央哭笑不得。
“都說秦公子才華橫溢,沒想到也有露怯的時候。凱旋二字可不能和歸來共用,乃是忌諱!”
秦恒滿臉黑線。
自己雖然會背些詩詞,但歸根結底還是個理科生,真不懂這些。
吃完了飯,秦恒收拾妥當後直接出發,剛上馬車,便看到甄諾坐在裏頭。
“哎呦嗬,這不是甄先生嘛,你不怕這一趟跟著我出去會死無葬身之地?”
“懷璧並非有罪,至少一個懷璧而又懂得變通的人不會死。秦公子,您的飛梭做好了麽?”
“早好了!”
“那就好。這是我平定金人的計策,您拿去吧。”
甄諾把一個錦囊塞給秦恒,跳下馬車直接走了!
秦恒滿臉問號,上了馬車一路來到燕京。
夏狄早就派快馬告知,因此夏仁帶著夏崇在門口候著。
夏崇沒好氣道:“大哥,我知道您仁義,但這種人不值得您這麽做。你知道麽,他甚至勾結泰寧部... ...”
夏仁笑道:“二弟眼界應當再寬些,征服一個部族並非隻能靠武力,文武兼備才能長治久安。”
夏崇深表遺憾。
他和夏仁的想法截然相反,人隻能被打服,不然絕不可能老老實實跟著你。
不久,秦恒來了。
下車後,夏仁恭恭敬敬上前。
“秦公子,別來無恙!多日不見,您似乎比先前瘦了些,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