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帝擺出一副為難的樣子。
“歐陽愛卿,你得理解朕,覃將軍為國為民,是位難得的國之棟梁,朕實在... ...”
歐陽太平冷笑連連。
實在個屁實在,你恨不得立馬點頭答應。
“微臣冒死進諫,望陛下一定恩準,否則... ...”
夏文帝怒了,“歐陽太平,這天下是我夏家的天下,不是你歐陽家的,馬上給朕滾蛋!”
“陛下... ...”
夏文帝甩袖而去。
當天,歐陽太平領著文武百官跪在養龍殿前,哀嚎的哀嚎,哭鬧的哭鬧,一時之間竟成為大夏一樁美談。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幫人是亙古罕見的忠臣呢。
一連鬧了兩天,夏文帝終於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會見群臣。
“一想到覃將軍將就此喪命,朕便於心不忍,悲慟萬分,奈何... ...諸位,真的沒有商量餘地了麽?”
歐陽太平等人滿臉黑線。
少在這裏裝了,你小子比誰都高興。
夏狄道:“啟奏陛下,如今多方勢力蠢蠢欲動,我大夏又剛剛穩定,經不起折騰,因此隻得陛下狠心斷臂,別無他法!”
“請陛下恩準!”
文武百官意見難得一致。
“既然是這樣... ...”
夏文帝剛想下旨,忽有人急匆匆闖進來,厲聲道:“啟奏陛下,覃將軍冤枉啊!”
眾人定睛看去,喊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覃央副將嚴澄。
“你是何人,敢擅闖重地?來人,給我推出去斬了!”
好不容易等來削弱歐陽家的機會,夏狄可不想其中生出什麽變故,便要親自幹掉嚴澄。
嚴澄高聲道:“陛下!秦公子沒死,也不是我們動手殺的,現在殿外,請陛下宣其上殿,是錯是對,屆時一問便知!”
文武百官嗤之以鼻。
“搞笑呢吧,秦恒死都死了,哪裏還能活過來?”
“要不說武將忠誠呢,都這樣了,嚴澄居然還想保護覃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