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六方紋王鏡能開啟無量轉珠琉璃塔的石門?為什麽明明就有進入墓殿的最佳暗洞卻要我們從永生沙海付出死傷過半的代價才逃出生天?那巨棺中的蜥麵屍究竟是什麽人?為什麽這裏的一切傳說都圍繞著永生的不死藥?這一切的答案我找不出半點頭緒,唯一能找到突破口的也許就是曾經和老佟接觸過的那名神秘的美籍華人。
布索爾村的詛咒已經解除,就連生命垂危的彥青妻子竟自行痊愈沒過多久就能洗衣做飯,這神山也不再是達克納魯所穿行的駭人禁山,它已經恢複了以往的寧靜秀美,連山腳的禁牌也被村民們摘了去。
當彥青將所有的事情和村民們解釋後,他們幡然醒悟,原來所有的一切災難都是自招,要不是那虛無縹緲的禁洞傳說塔莎全家也不至於枉死。在村外那片白樺林中,村民自發給塔莎以及去世的人建造了石龕以供懺悔、祈求原諒。
老佟已經去世,先前口頭答應的兩千獎金自然找不到人來給付,我和陳老狗、強子算是進行了一次特殊的義務勞動,但這隻是個開始,我們要去找那名神秘人,找到一切謎團背後的秘密。
由於趙旭東隻透露了一點訊息,中國的美籍華人不說一萬也有八千,總不能挨個去尋訪,我們隻能告別內蒙回去南京,但願在老佟的文化館中能找到一絲線索。
“藍天飄白雲,牧場奶茶香。蒙古大營雄風在,琴聲傳遠方。”在火車上,我們目之所及皆是青青草原和高聳的蒙古包,陳老狗充了把文化人竟高聲歎了起來,這幾句詞倒是頗為押韻。
由於包括老佟在內的幾位隊員不幸犧牲,我們一回到南京便被帶走調查。好在也隻是做了一晚上的筆錄便被放了出來,後來才知道保釋我們出來的正是那名神秘人。
我和強子、陳老狗又回到了正常的生活中,平日裏收售些古玩字畫混日子,小婉回到南京跟我們相聚的時間並不多,由於她學過十幾年的民族舞開了間舞蹈房,我們也隻是偶爾的小聚一下,匯報匯報一段日子的生活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