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美的故事,這腦洞挺大啊,”呂輝顯然非常喜歡,“當然了核心還是女權主義,改編一下可以拍成電影!”
“好長的故事,聽得我都犯困。照著這麽說女人不結婚不依靠男人就是獨立嘍?”張銳強並不以為然。
“跟你這種直男癌沒什麽好講,將來誰嫁給你誰倒黴。”肖蕭一臉的鄙夷。
看到張銳強似乎要和肖蕭理論,一直保持沉默的雲端趕緊插話,“一個故事嘛,用不著上綱上線劃清敵我的。這個故事我也挺喜歡的,好像有部電影就叫猶在鏡中吧。”
“對,英格瑪·伯格曼的,電影的情節倒是和這個故事關係不大。”呂輝捋了捋頭發。
“這個故事的結局也是很出人意料,”武向天說,“看來這麵魔鏡的目的是為了解放婦女的思想啊,哈哈,不過手段有些殘忍啊。”
“哼哼,淨瞎編,一個大活人消失了那麽久不會引起懷疑?她家人朋友不報案?警察不會調查房東?這故事倒是和我們目前的情況有相似的主題——神秘的房東。我看三樓那位也想把咱們關在這裏吧,都他媽的不是什麽好人。”張銳強一口氣說了一串。
“拜托你有沒有好好聽我講,哼,我都懶得和你囉嗦。”
“我記得故事裏有個伏筆是新聞報道過一個女孩失蹤了。”雲端十指交叉放在胸前。
“其實每個女孩也沒被關多久吧,出來後大不了說自己出去旅行了。故事嘛,不用當真,剛才我們不是還討論藝術的真實嗎?”呂輝眉飛色舞的說著。
“鏡子在中外文藝作品中可是常見的元素,”一直在聆聽中的武向天終於拉開了話盒子,“我剛才說鏡子代表了人的欲望,比如《紅樓夢》中的風月寶鏡,還有白雪公主裏王後的魔鏡,其實鏡子在我國傳統文化裏還有一重隱喻,就是自我的觀察和反思,”武向天喝了一口茶,看到大家興致盎然,便不疾不徐的接著說,“大家都知道司馬光編纂的《資治通鑒》吧,‘鑒’就是鏡子,‘資治通鑒’這幾個字就是說治理國家要以史為鑒,拿這部史書作為鏡子以自省。還有曾國藩寫的《冰鑒》,這麵鏡子不是照自己,而是照別人,《冰鑒》的內容就是寫如何識人、相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