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舜和馬建國離開趙智龍家後,直奔事發地——那個讓王誌忠幫忙報警的男人的家。
趕到後,現場的景象著實讓他們吃了一驚。
案發現場位於這套兩居室的房子的主臥內,臥室裏充斥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一個嘴巴被人用膠帶封上的男人全身**的呈大字型被綁在**,他的雙眼仿佛看到了極其恐怖的事物,驚恐地圓瞪著,五官也扭曲著,當然,這並不是什麽行為藝術,而是“貨真價實”的凶案現場,此時這個躺在**的男人早已經沒有了任何生命跡象,隻是一具冰冷僵硬,沒有了血色的屍體。
屍體下的淺色床單已經被鮮血所吞噬,隻有邊角還能隱約看出原來的顏色,此外,床頭的牆上和四周的地麵全是噴濺狀的血跡,就連距離床幾步遠的衣櫃上都有,仿佛這裏下過了一場“血雨”一般,地上還有幾個不完整的血鞋印。整個場麵看上去和先前的案子如出一轍,隻是一個臥室,一個車內。
“瘋了吧,玩這麽大?”馬建國麵帶憤怒。
“先了解一下情況再說。”
堯舜雖然也十分憤怒,但他克製住了情緒,態度還相對冷靜。
“堯隊,法醫和現場勘查已經有了初步的結果。”偵查員走上前,“死者被割斷了手筋,全身傷口多不勝數,頸部大動脈也被割斷了,這應該是真正的死因,死亡時間大概距現在兩個小時左右,也就是中午十一點到十二點之間。現場沒有發現撬鑿和搜掠過的痕跡,也沒有明顯的打鬥跡象。”
“死者的身份呢?”
“死者名叫鄭文傑,三十三歲,是名懸疑小說作家,省作協的會員,這是他的會員證。”
堯舜接過作協的會員證,看了眼,然後問道:“通知死者家屬了嗎?”
“死者的父母也住在這個小區,聽到消息第一時間過來了,死者母親受不了打擊,當場暈倒,已經送去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