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眼嘴角漾笑地輕輕頷首,盡管之前在拍賣會現場見過此人,但他並不清楚對方的名字。
“你是叫喻傑吧?”憶眼撒放開了男子的手腕。
喻傑先是一副意外的吃驚,隨而想明白似地點了點頭,便自以為是道:“是小語告訴你的?”
憶眼不想提及自己的小助手甚少談起家裏的事情,便結合之前在酒店的舞會上偷聽兩人之間的對話,因而吃定對方道:“你喜歡冰語是吧?”由於被戳破心事,喻傑的臉色一愣,憶眼便更加篤定了其心裏的這個猜測:“那你為什麽不親自把她給贖回來?”
喻傑努力控製住其身體的情緒波動,以避免就如同似火山那般噴發出來,其語態微含有顫抖之音:“我也想!但那綁匪——點名是你。”
“是嗎?”憶眼擺出頗感興趣的模樣:“那對方的原話是怎麽說的?”
喻傑耐著性子回答:“他讓你在明天晚上的十二點整,到榆樹灣立交橋交錢贖人。”
憶眼有心要刁難對方:“到底是明天晚上的十二點,還是後天晚上的十二點,你聽清楚了嗎?這一字之差,可是關乎到了冰語的性命。”
“六月二十七號晚上的十二點,也就是二十八號的零點整,這夠清楚了吧?”喻傑幾乎是在咬牙切齒地說道:“那綁匪還說——如果你聽話,交易成功,冰語就絕對平安無事。”
“好!我已經聽得很清楚了。”憶眼有心要繼續捉弄對方:“但你跟我的小助手到底是什麽關係?由你來請我,這顯得有些名不正且言不順吧?”
“那你想要怎樣?”喻傑的眼睛是在噴火。
“自己的女兒遭人綁架,難道——那個做父親的都不擔心嗎?”憶眼的嘴角露出了一抹邪惡的微笑:“我要冰語的父親——親自來跟我說明情況。”
“你?”喻傑氣得臉都漲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