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我為了她都難得給她按壓一下,可是卻被問腦子正常嗎。總之,她沒有毒舌之後就隻不過是屍體罷了吧。我暗中咂嘴,跟平時一樣跟她保持距離。
(颯:不是很懂這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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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朱清月可能是對於我即刻說出的真實感想感到驚訝吧,她楞了一會兒。不過應該是覺得這樣下去自己會處於弱勢,她鼓起臉頰緊貼著我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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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雖然你這樣很狂妄就是了…。還是有人第一次對我做這種事,因為我討厭別人碰到我的身體。可如果是大叔的話我就允許了。所以大叔那隻手…。」。
她話說到途中,稍微摸著我的右手。接著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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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砍掉吧。」
「你是怎麽想的才會得出這種結論?」「別擺出這種表情。你不是我的所有物嗎,所以你的手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我擔心你會不會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就用這隻手向其他的女人做出輕率的事情。所以我想要事先砍下來。」「如果你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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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要說下去,但還是住口了。於是她似乎要挑撥我,眼角高高吊起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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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就是認真的你想怎麽樣?發怒?那就發怒吧。到時候我會讓你回想起自己的立場。」「別別,話說你自己不是說過跟我距離太近感覺人都變奇怪嗎?那為什麽這麽靠近我也沒事?」「沒事才怪了。現在也很奇怪,實在是很可笑。不過老實說剛才很舒服。那個所謂的按壓原本就是會這麽舒服吧?不對,應該不是。平時對於別人的手,我隻會覺得厭惡而已。一想到大叔輕率地用那隻手把我所體驗到的感覺帶給其他的女人就覺得討厭,我絕對不會同意。所以就隻有把你的手砍掉不是嗎?」。
這又是什麽奇葩的理由啊,朱清月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