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我們再次的調查,事實上教團內部的過激派其中一名幹部當時就在海外,因此順利地避開了我們的掃**行動,他似乎就是這樣維持著集團勢力。這全都是我們過於簡單處理的錯。我們不會交給警察處理,必須要妥當地處理到最後不可。因此現在正召集人員來進行掃**,所以還請您再稍微等待片刻。」。
「稍微等一下,那大概要等多久。」「恐怕應該會需要兩小時。要抵達島上還要花更多的時間…。」「現在飛機就可以起飛吧。」
「啊?雖然是這樣,但直接過去很危險。」「那就請讓我一個人到島上去。」「這不行。沒有經過大小姐的許可,我們無法擅自啟動飛機。」。
我注視著在車裏睡著的朱清月。如果可以快速解決事件,說不定可以在她醒過來之前就回來了。如果知道我一聲不吭就擅自離開,她絕對會生氣的吧。到時候我也隻能再道歉了。不管怎麽說,教團那些家夥連讓人出血都想得到,是群有種奇特思想的人。
根本無法想象他們又會說什麽祭品而做出什麽事。所以要我安分地等兩個小時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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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聽見剛才清月對我說過的話嗎。」「什麽?」
「她可是說過要是這次事件讓她感到失望,作為懲罰會在兩年內減少你們的薪水來著?」「這、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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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衛的表情扭曲著,我趁此機會乘勝追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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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我就可以請求她不要這麽做,這是真的。」。
在政治家的家裏麵跟我在一起的警衛們可能是覺得這有可能嗎,一瞬間他們迷惑著。但其他警衛們則是點點頭。當然,這隻不過是我的戲言罷了。歸根究底,朱清月根本不會聽從我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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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警衛看來,我究竟是否是可以請求朱清月的人物呢。
這才是關鍵所在。在某種意義上也是一場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