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之對於這種用小孩來祭祀的方式尤其反感,見村長停了下便問道:
“他們既有本事一夜之間給你們找到水源並且修出一條河流那應該也有能力自己調查吧,你怎麽還找上我?”
“這說來也奇怪得很,九年前他們就不常來了,他們隻說不繼續祭嬰的話那河流就會消失,我們也怕在淪落到以前食不果腹的日子,隻能派一個村裏人跟他們學祭祀之法每年村裏人自己舉行。”
從老師表情中不難看出他對祭嬰一事的厭惡,但對於被落後愚昧籠罩的村莊,老師更多的流露出同情:
“村長爺爺,那你能帶我們去找近年來主持祭嬰儀式的那個村裏人嗎?”
肖知意問道,村長看了他一眼:
“就在前麵,我帶你們過去吧。”
說著他上前帶路:
“每個家裏都掛著大黑燈籠是什麽?還有這個祭祀是如何舉行的呢?”
李子曾邊走邊問,村長想了一會兒:
“黑燈籠?”
而後一副恍然大悟的說道:
“啊,你說那個啊,那個可不叫黑燈籠,它叫拘靈契。”
“拘靈契?”
“是的,拘靈契算得上一個能裝靈氣的契約書也是祭嬰的必要流程之一。”
“每一個小孩被用來祭祀之前都要先把頭發剃掉連同祭嬰的大拇指割下來一起放進去,每一個拘靈契上都有一個名字,那個名字是那些道士送來就有的,他們說是第一個被祭祀的人的名字,這拘靈契也是很邪乎的。”
“我們村子之前有一個年輕小夥子,因為那些道士不來了他就把拘靈契拿下來,他想打開看裏麵到底有多少手指時,剛打開來看一隻手從裏麵伸出來直接把他左眼活生生的摳了下來之後消失不見。”
“聽到他痛苦的叫聲後村民都趕來了,拘靈契裏麵幹幹淨淨的什麽都沒有,最後那小夥子發瘋跳水溺亡,所以我們根本不敢違背他們的意願,一邊害怕遭到傷害一邊擔心著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