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他們還是那麽的冥頑不顧,他們到底是為了什麽來向著我靠近的?我身上難不成還有他們想要的東西不成?”我有些不得其解。邪乾對著我拋去了意味深長的目光,然後說道:“等你不久以後就會明白了,時間會交給你一份答卷的!”
我將這幾根的陽梓草托舉在掌心裏,然後邁開步子走向屋外。正午的陽光總是使人愜意的,尤其的冬日裏的陽光,打在身上軟綿綿的,溫暖卻不失水分。
被我平坦在掌心裏的陽梓草從陰影裏拿到陽光之下後,黯淡無光的根身像是蘇醒了一般,毫無任何生機可言的根葉卻在陽光之下展開了它的長臂,靜可能地顯些修長,與之前拿出來的時候簡直是完完全全變了一個模樣。
我將陽梓草平放到附近地麵上的一塊光滑的大圓石之上,正好垂直於地麵的陽光穿透了樹梢,照在那一片的地區閃閃發光,無不刺激著我的眼球。
“你說的那些邪靈派的人到底位於什麽地方,你能不能跟我講一個大概?”我放置好陽梓草後,問著邪乾。我回過頭來卻看見邪乾有些一本正經的麵孔,他環視了一下四周,企圖在周圍茂密的樹林裏找出躲避在暗處垂涎的狼。
“這個可不好說……”邪乾冷靜地為我分析著,然後接著說:“他們的行蹤很不穩定,忽而東忽而西的,使我難以抓捕得到他們所該擁有的正確方向。但是我絕對敢確認的就是,你完全被他們跟蹤了,你現在的處境很危險,他們不知道會不會隨時撲上來咬你一口!”
“真的是總感覺一直有雙眼睛在我的背後盯著我,我這次回來簡直在引狼入室……”我自言自語地說道,然後將後背靠在了店鋪稍微幹淨些的牆壁上,視線裏不知不覺多了一個人影。
在遠方蜿蜒的道路上緩緩地駛來一輛鄉下的拖拉機,拉扯出刺耳的“哢噠哢噠”的聲音。雖然現在已經是二十一世紀的新社會了,但在這種偏遠的鄉下來說,見到這種略微落後的玩意並不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