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倚天抽寶劍,笑問蒼天仁心安?
農是代代辛勞苦,官受世世享役臣。
愈處將死未死者,越為已傾做生塹。
待得太平盛世來,再把忠貞賦予國!
如今時勢,卻乃如此。天下者,忠誌之士,全部已經人頭落地,唯一剩的幾個清官也被找了理由,搞了個終身監禁,所剩的那豈不是貪官汙吏的世界了嗎?
所以也就出現了安史之亂,爆發了五代十國變,也就有了靖康之恥,鴉片戰爭之辱。
人們都講,黃河之水,五百年一清,不過這一清,才二三十載春秋而已!與千年人類曆史相比,豈不是短得如同白駒過隙嗎?
想要改變這一切必然要從根本來改,不變王道,何以成也?那麽究竟什麽是王道,而法家的歸根結底又來自於哪裏,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幾日後的邯鄲城,已經沒有了前些日子鮮血遍地,人們爭相逃難的的場景,取而代之的是比之前更加熱鬧,更加喧嘩的人聲鼎沸。
邯鄲城,皇帝的寢宮內,正有兩個人相互交談著。
其中一人,站在寢宮龍榻前三十步的地方,慷慨激昂的陳說著。
另外一人則是跪坐於地,不住的頻頻點頭,提出自己的疑問。
正在慷慨激昂的言說著的正是申子,申不害,自然在聽他講話的就是趙王趙種了。
“先生所言甚是,然則先生所言,法出於儒家,是何因啊?”
申不害微微一笑道:“儒家若要嚴格區分,自有四道,正道乃是孔子與顏回一脈。
“我之所言,有兩點,一點。重視禮教,當萬事萬物皆具孝,仁,義,禮,智,信,忠時,太平之時,方才降臨。
“然而若要達到真正的太平之時,光靠宣傳不可,便有強大的法以來匡之,二者相輔相成,方可路不拾遺,夜不閉戶。
“能夠做到這個的,正是千古一相,九會諸侯,一匡天下的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