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熾、朱高煦領著一幹大臣往外走,但半路卻偶遇了一個意外之人。
“世子殿下,暴司寇,張大人。”
葛誠領著幾名官吏站在路邊,拱手行禮:“誠身有要務,先前不能在府前相迎幾位大人,還望諸位見諒。”
暴昭冷淡地點點頭:“葛長史公務繁忙,無需如此。”
說完便領著一幹北平的官吏繼續向前。
張昺等人也看了他一眼,隨即冷著臉離開,就好似同葛誠沒有任何交集一般。
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葛誠臉上漸漸勾勒出一抹淺笑。
……
北平布政使司衙門。
暴昭眉頭緊蹙,坐在主位上一言不發。
“燕王究竟是裝病還是真病?”
張信在堂中踱來踱去,臉上滿是疑惑:“觀其今日的情況,好似確實不像裝病。”
“常人在這種天氣下,被綁在**、穿棉衣、捂棉被,是肯定要出汗的,可燕王竟然還嘴唇發白,涎水直流,這倒像是真病了。”
“但先前張大人的線人又說他是裝的……”
他的話也是在場眾人的疑惑。
張昺輕輕一歎:“此事確實有蹊蹺,但無論如何葛長史應當都不會騙我……”
話雖這麽說,可他的語氣也不像是以前那麽確定了。
萬一葛誠是諜中諜呢?
“無論他怎麽裝,在太醫麵前都無可遁形!”
暴昭突然冷哼一聲:“本官今日便修書奏明陛下,請太醫前來診斷!”
“為今之計也隻有如此了。”
另外三人跟著點頭。
“當然,在此之前也得好好查一查燕王府的虛實。”
暴昭站起身,沉聲道:“從北平查到開平,一個疑點都不能放過!”
……
“老三,你臉上怎麽了?”
“摔……摔了一腳……臉撞櫃子上了……”
“謔!你這撞得可真夠勻乎的,左邊青一塊,右邊紫一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