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昨晚和吳麟的談話,害的吳憫一宿沒怎麽睡著,天微微亮,便已經早早醒來。再加上吳家後院的那些打鳴雞叫得太吵,經過一番心理鬥爭之後,吳憫果斷地起了床。
院中花草上沾著露水,空氣也無比清新,隻是這個時候真的還太早,吳憫不知道做些什麽。晨練什麽的,他是從未做過的,沒有別的原因,隻是太懶。
既然無事可做,吳憫便決定一個人自己逛逛。在這裏已經生活了一個月了,雖然剛來那幾天不大認路,但在吳馨薇帶了幾遍之後,也就有些輕車熟路了。隻是走著走著,便連他自己都沒想到,竟然會來到練武場中。
練武場,自然是用來練武的。天尚未大亮,想必應該沒有人的才對,但吳憫卻是見到了一個人。
吳謔手持著湛藍寶劍,一絲不苟地揮舞著。吳憫看得出他在練習的是無盡之風中的武技,用得相當純熟。即使沒有動用真氣,但那絲絲洋溢的清風,在這清晨時分顯得無比清爽。
“看不出來,你還是相當勤奮的人啊。”吳謔的身上還帶著傷,並且並不輕。能夠帶傷練武的人,必定對武學看得極重。
“練武之人,難道不該勤奮嗎?”吳謔放下劍,問道。
“這倒是沒錯,不過我看現在這裏才你一個人,是不是來得太早些了?”吳憫看看四周,果然就隻有吳謔一人而已。
“對自己毫不鬆懈,方能成為強者。這也是為何我已是武侯,而他們卻還在武帥徘徊的原因。”吳謔說的不錯,不知道的人總以為吳謔在同齡之中最強的原因,是天賦好的關係。事實上吳謔的天賦並不拔尖,隻屬中上而已,甚至連吳馨薇稍差一些。但正因為他比其他人刻苦,才第一個成為了武侯。
當然,這不是說吳馨薇他們並不用功。其實,在吳家這扇大門之中,沒有誰可以不用功。所以說,吳謔隻是更用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