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到底還是被帶去了法樞院見閑無語,本以為院長大人會有很多問題來招呼客人,事實上也的確有很多問題,但卻都是些文不對題的問題。
“那個啥,白墨對吧。今年多大了呀?”
“二十三!”
“哦,哦。那麽年輕就進入了皇家護衛隊,前途無量啊。”
“哪裏哪裏!”
“國都還好吧,我離開那裏十年了,倒是有些想念了!”
“回院長,一切和十年前沒多大變化。”
“這好啊,皇家守衛的總隊長楊老頭身體還行吧,那時候沒什麽朋友,一有空就找他喝酒去。”
“楊晟將軍的話,前年就告勞還鄉了。現在的總隊長是大元帥元孟之子,元靈將軍。”
“哎,楊老頭也老了,我也是老了。如今是年輕人的時代了。算了算了,風垣呐,好好招呼客人。這次破案,白墨是你們最大的助力。”
就這樣,風垣、吳憫還有白墨就離開了法樞院。閑無語似乎很容易就接納了白墨的存在,為什麽的話,大概是那塊金龍令牌的關係。
空****的法樞院裏,閑無語從桌下拿出一塊牌子,細細瞅了瞅。竟然和白墨的那塊金龍令牌如出一轍。
“又想起以前了嗎?”吳憎不知從哪裏冒了出來。
“人老了,總是會容易多想。好在老了,記性就差了,該忘的也都忘得差不多了。”閑無語收起令牌道。
“還是和十年前一樣,那麽不肯說實話啊,閑院長。”吳憎道。
“是啊,十年了。為了調查你父親的事情,我已經在流雲城呆了十年了。吳憎,你說你父親當年為何會加入那個組織,那個連國都都不敢與之抗敵的組織。”閑無語渾濁的眼神黯淡無光。
“為什麽呢,有誰比我們兄弟兩更想知道這個答案。那個明明把國和家從來放在嘴邊的男人,是什麽讓他選擇放棄一切。就僅僅為了突破武聖?我絕不相信!”吳憎的語氣開始變得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