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探長再次看向了梁垣雀,此時後者正專心致誌地欣賞房間裏的擺置。
不過明顯梁垣雀是接收到了來自付探長的目光,即使背對著他,仍舊是搖了搖頭。
付探長多留了個心眼,對姓王的大嬸說,“把你們家的身份證拿來看看。”
王大嬸此刻緊張得都快哭出來了,“大爺,我們家究竟是犯了什麽事兒了,我們世代都是好人呐,傷了那小哥兒一下真不是故意的!”
“讓你拿你就去拿!”付探長瞪了瞪眼,“你們家現在牽涉進了一起大案,要想不被懷疑就乖乖照做!”
王大嬸被嚇到了,趕緊就上樓去找證件,她家的小女兒也被付探長的氣勢嚇到,小嘴一咧,哇哇地大哭起來。
在來的路上,梁垣雀就交代好了他們的分工,付探長跟常探長負責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而梁垣雀負責去觀察建築內結構。
此時小姑娘被嚇哭,常探長即使沒怎麽跟孩子打過交道,也得硬著頭皮去哄了,
“噢噢,小朋友不要怕吼,叔叔們不是壞人,不要哭哦!”
結果人家小姑娘一聽,哭得更大聲了。
梁垣雀則是趁著大神上樓找證件的空檔,飛快地在一樓的各個房間逛了一下,也如願的搜集到了一些異樣。
王大嬸拿了證件回來,交給付探長檢查,結果這次梁垣雀還真的想錯了,王大嬸真的姓王,而她的丈夫也真的姓蔡,他們確實不是樓家表姨一家。
付探長把身份證展開給梁垣雀瞅了一眼,梁垣雀看了看表示知道了。
緊接著他擺出一副隨意的樣子,一邊看著室內的擺設和裝潢對王大嬸說,“大嬸,你們家是最近重新裝修過嗎?”
“啊?”大嬸愣了一下,又趕忙擦著冷汗說,“是,是的呀。”
“哦,這樣啊,”梁垣雀在房間內踱步著,語調非常平淡,“在這兒住了十年了嘛,是該重新裝修裝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