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夜裏突然出現這種尖叫聲,一定會驚動巡夜的家丁,梁垣雀嚇得心髒怦怦跳,忙不迭的反手捂住了這人的嘴。
“我,是我!”
摸到臉的時候,梁垣雀就發現了這是莊佑傑,隻不過沒有想到對方的反應這麽大。
“你幹嘛躲在花叢裏?出什麽事兒了嗎?”梁垣雀一邊說,一邊嫌棄地甩了甩手,剛剛在黑燈瞎火之中,他在捂莊佑傑嘴的時候不慎把大拇指杵進了他的嘴裏,沾出了一絲口水來。
“我這不是遠遠地看著有人影鬼鬼祟祟的過來,以為是那賊子又來了,沒想到是你啊!”莊佑傑長舒了一口氣說。
剛剛梁垣雀一邊小心的找路,一邊還要躲避家丁,模樣看起來確實是鬼鬼祟祟,也不怪莊佑傑會聯想到了那晚前來犯案的黑衣人。
二人修整了一下情緒之後,由莊佑傑帶著路回去他們的住處。
“從之前記錄的卷宗上來看,那個殺手沒有再次返回案發現場的習慣,所有你大可放心。”梁垣雀一邊走一邊跟莊佑傑說話,“不過我要遺憾的通知你,蘭小姐可能並不是命喪於那個連環殺手之手。”
“什麽?”莊佑傑吃了一驚,“那會是什麽人?”
“在這種深宅大院裏發生的命案,一般來說凶手分為兩種,”梁垣雀跟他解釋,“一種是外來人,一種是內部人。”
莊佑傑聽了他的話,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就感覺他莫不是在耍自己,這話說了不是跟沒說一樣嘛。
他怎麽不說,凶手要麽是男人,要麽是女人呢?
不過梁垣雀的說話語氣一直都很沉穩,尤其是這種像是在分析案情的語氣,聽起來認真極了,讓人乍一聽是挑不出什麽毛病的,會讓人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對他產生信任感。
莊佑傑很喜歡他這種語氣,想著自己要不要也學習一下。
說話間二人返回了住處,梁垣雀讓莊佑傑講講從門房大叔那裏問出了什麽。